吴季：向劳动者致敬·组诗之八：天空仍在变暗

天空仍在变暗




活着还是死这是个问题
但即使撇开这问题我敢说这片海域
照样被尽情污染，污染着……
半数的诗人在出生前一秒终于放弃了抒情
半数的诗人找不到一张凳子坐下来抒情
虽然青藏高原上空的鹰
不见得比维多利亚港上这只飞得
高多少。历史也是这样
东摇西晃，自说自话，拒绝阐释
在即将红起来的半边脸上
大炮和机关枪把学者的耳朵全震聋了
政府们仍然
顽固不化地继续私有化
把魔爪伸向了水电航空铁路和银行业
并迫得我把以上几行句子散文化
我捐了十块钱给政治五块钱给艺术
我并不指望这样就能打破僵局
一类水仍在变成三类水
三类水变成五类水，气候照样反复无常
天空仍在变暗，孩子们仍在变苦
……活着还是……永恒多么无聊

价值在于分享，传播始于碰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