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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天下”
[散文]
夜市上偶遇一个柳州老乡
2008/9/2 18:23
1994
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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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运闭幕式,外表的光鲜,丝毫不影响大家对这场“盛会”之后的日子已经能够感觉到的凄凉。生活似乎就好像那五个傻乎乎让人找不到焦点的福娃一样,缺心眼的德性,特别彰显。
那天突如其来听到台风的消息。晚上在夜市闲晃,除了铺面里的灶台是热的,马路边则是空荡荡一片。都是怕了台风的场面。我一路走过去。有一辆小三轮车,没有撑棚子,车里有一个小灶,上面烤着四个糍粑。我已经在附近走了遍,这个小摊就是唯一一个路边摊。本来是要像大多数人一样匆匆经过,然而走过两步之后,我却回头了。因为我也做过小贩,那一个瞬间突然想起,大家都不容易,台风天,别人都不出摊,他却为何独自一人停辆小三轮卖烤糍粑?
这个年轻人在夜幕里,单薄的站在他的小三轮车旁。看到有顾客,忙不迭的翻动灶上的糍粑说,是韭菜鸡蛋馅,很好吃的。
我买一个。他又使劲的把灶上的糍粑都翻了一遍。听他说话的口音,我问他是广西哪的人。他很惊奇,说柳州的。我说遇到老乡了。他立马是柳州话和我扯起来。看得出,他很高兴。他说他在来广东打工好多年了,很少遇到老乡。他以前是在服装厂做“大烫”的,打工的时候找了个老婆,现在已经有两个孩子了。他说曾经想过回老家,可是他不会种地,家里条件也实在太差,没办法只好带着老婆孩子重新回到广东打工。而今他离开了工厂,在家带孩子,之余就做点小生意。
我们聊了很多。一直站在夜风中,老天也特别照顾,除了刮风,没下雨。
当我要走的时候,老乡又装了一个糍粑死劲要我带上。
那时候,正是奥运如火如荼进行时。那时候,正是我这位老乡在嘶嘶夜风中守望小摊的时候。他的孩子一定在家等着他们的爸爸为他们带上一只冰棒,证明他们也是甜蜜的生活。而我,一个过客。除了匆匆带来的一点故乡的亲切,我做不了任何。我只能听着他,诉说在工厂打工的艰辛,他所做的行业,他所做的“大烫”,他对过去父亲供他读书而他不读的懊悔,他无奈的梦想着生意做好来,让他的孩子以后别像他一样,没有文化,没有出路,没有自由。他的梦想那么的平凡。他的性情那么的纯朴。他甚至在我们聊天的一个多小时中,没有对他的现状发表过任何哀叹,却无时无刻不在证明着生活的艰难。从他身上,我感受到一个普通人对生活的追求,远比小资的生活追求更真实,更坚毅,更努力。然而,我看不到在他选择的方向上,有任何希望的光亮。哪怕星星点点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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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浪男
|
2008/9/3 18:21
没请人家喝一餐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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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烟过眼
|
2008/9/19 03:02
打工苦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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